七日后,京城一处宅院内。 考虑到可能要在此地与邪宗纠缠许久,钟铭一行人便租了院落。 这样在保证居住舒适的同时,也避免了客栈内人多眼杂。 刚制定好的计划让人偷听了去。 此时的刘雪莹却怎么也睡不着,窗外的月光照在他的卧榻上照出她辗转反侧的身姿。如果说为什么这样。那还要回到三天前的夜晚。 那天晚上,刘雪莹尿急起夜去了趟恭房。可从恭房回去时却在顺路的秦兰馨门口摔了一跤。这一摔直接撞在了房间门上,把门撞开了。 也正是这一摔让她发现秦兰馨不仅没有给房门上锁,更没有在房间里睡觉。 “大半夜的,这丫头能跑到哪里去了?” 刘雪莹心想,并四处寻找秦兰馨的踪影。直到在钟铭房间的窗沿外听到了兰馨的声音。那声音十分微弱,但仍可以确定声源位置。 可这声音,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 抱着这样的想法,刘雪莹将耳朵贴近窗户。然后脸就瞬间红热起来。 里面传来的分明是兰馨的喘息与呻吟声。以及肉体碰撞的声音。 “难不成,兰馨在和玄鸟……不能的不能的,玄鸟那么正直的家伙怎么可能。” 她极力劝说自己,但还是用手在窗户纸上戳了个孔。遂看到此生难忘的一幕。 兰馨躺在钟铭的床上,双腿分开双手抓住枕头。 一身衣物被整齐的码放在床头,身下钟铭抓住她的腰肢前后运动,属于男人的东西在兰馨体内进进出出。 兰馨如同筛糠般颤抖,翻起白眼涂着舌头,口水不受控制的留下嘴角。 而两个不大的奶包也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足见钟铭用的力气有多大。 “是兰馨被强暴了吗?”这是刘雪莹的第一想法,可很快就被否定了。她在师妹的脸上看不到愤怒与悲伤,反而是……臣服与满足。 而刘雪莹却是连魂儿都被抽走一样,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没来由的产生一丝挫败感。 也忘记了自己该干什么,所以再次把眼睛贴在窗户纸上观看屋里的活春宫。 兴许是隔音法阵张设的太匆忙,刘雪莹还是能听到一点声音的。 兰馨被操的挺直腰杆,口中流着涎水。 隐约的飘出来“贱奴”、“操死”、“激烈些”、“去了”等词汇。 下体喷出一束水柱后瘫在床上,钟铭挺腰使劲,将精华射出。 窗外看着的刘雪莹已经傻了眼,男人真的能这么持久吗? 小时候看到的那些个蛮族,最多只能坚持五分钟。 而从床榻上的迹象来看,兰馨至少被操干了半个小时。 可当刘雪莹准备悄悄溜走时,让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 短暂休息完的钟铭抱着兰馨吻了一口,随后拍拍她的屁股。兰馨心领神会的翻个面,改成跪趴的姿势还勾引一样的摇了摇自己的小屁股。 这下可再次看呆了刘雪莹,因为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约莫六寸的阳器。又粗又长,和他相比,当年那帮蛮人胯下的只能说是豆芽菜。 钟铭再次插入兰馨的蜜道,进入的瞬间可以看到她张开嘴巴伸长自己的舌头,舒爽的叫了一声出来。 插着插着,兰馨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皮革制项圈交到钟铭手里。 钟铭将项圈扣在兰馨脖子上,再拴上一条铁链。 随后再从兰馨那结果一把小皮鞭,一边动腰一边牵链一边用小鞭子抽兰馨的屁股。 兰馨一边喊疼一边喊爽,再把身子伏下去露出臀部方便钟铭的抽打。女孩子的屁股本来就丰满,鞭子打上去就和果冻一样,视觉效果很足。 “夹的这么紧,要——” 这是刘雪莹听到钟铭唯一的整句话,再之后钟铭就在一大片淫水迸发的场景中爆射而出。 结束之后,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大被同眠。 看到这一幕的刘雪莹有些酸溜溜的离开了。 从那之后的每个晚上,刘雪莹都没法安然入睡。 躺在床榻上时满脑子都是钟铭的身影。 以及他和兰馨在卧榻上缠绵合一的淫靡画面。 惹得她忍不住又去偷窥。 兰馨有很严重的受虐倾向,喜欢在和钟铭做爱时受虐受罚。 短短三天,刘雪莹就看见了穴内放冰块、身上滴蜡油、乳头吊重物、窒息深喉咙等一系列虐待向玩法。 幸亏钟铭很爱惜自己的师妹,每次都控制在安全范围里,不给兰馨留下伤害。 每次去看,都看的他春心荡漾,拖着一地春水回来。 她搞不明白为何会这样,男人的裸体他不是没见过,这些年破获邪教淫教许多,对他们的总部进行抄家式袭击时在场的男人大多数都是不着寸缕,甚至还有在狂干女人的,她从未有过一丝羞怯。 可偏偏就是这番看了师弟在女人身上征战的身姿。 她却隐隐的羡慕起在他胯下承受狂风骤雨的小师妹。 修仙人最讲究六根清净无欲无求,尽管仙门不禁修士结侣,但境界高超的修士大多是禁欲的。 这么多年,刘雪莹始终记着师父的教诲,别说双修了,就是连自慰都没有过。 可现在,她的脑海里都是钟铭的影子。这下可就忍不住了。为了防止自己定力崩溃,刘雪莹只好使用最后的办法了。 她坐起身来,抓住左腿往下一拽,左腿就被取了下来,只剩下一小节大腿残肢。 同样的办法,她又把右腿取了下来。 随后右手抓住左臂将胳膊取下。 紧接着,她的尾椎处伸出一条尾巴缠住右臂将其取下。 这条尾巴其实是当初十关山的修士为她安装的拆装四肢的辅助工具,被做成了细长的的尾巴样子。 平时收纳在尾椎处,只有安装拆卸移动自己四肢的功能,不能作为肢体的替代。 正式名字是取合索。 操纵取合索将双手双脚整齐的摆放着床的另一侧,刘雪莹将取合索收回体内并躺下。 她的肢体断面接口完整,断面有一个和皮肤颜色几乎一样的用于供血和连接神经骨骼的接口,现在是闭合状态。 没有四肢的状态下,她就是想自渎也做不到了。而从迷乱中冷静下来的她也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初次认识他时,对他的印象只是个傲慢、目中无人、不懂礼数的混蛋。 当年十六岁的她其实知道庶传弟子对嫡传的她们并不友好,但敢把这种不友好写在脸上的只有他一个。 而第二天的质问则更让他确定了一件事:其他弟子的不友好只是因为他们没有成为嫡庶宗法下的受益者,只有他反对这套制度本身。 而从兰馨的转述中,她也是第一次了解到了这位少年的和平梦想。 后来就是因为大师姐的莽撞以及她们太过自信,让邪教徒的兵幻体法四分阵困死其中时。 也是钟铭把她们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而醒来的她们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倒在巨大障幕下的钟铭。 那一次,她竟感到了一丝心慌。 那次割臂留下的伤口深入皮下,已经留下了一道的疤痕。 偷窥时依旧隐约可见。 再后来,她们被罚在清潭泡水时。 也是他为她们做的代理发誓人。 即便要一同受清潭寒水的惩罚。 甚至到那个地步,他还在为她们着想。 带上眼罩防止看到她们失态的一幕,也不在她们面前为了保温脱衣服使得她们尴尬。 “明明……最讨厌嫡庶的。为什么会这样做?”刘雪莹嘀咕着。 不可否认的是,四姐妹和钟铭的关系在清潭惩戒过后开始逐步好转。 虽然频率不及兰馨和君玉,但刘雪莹也会隔三差五的找他。 要么是一起修炼,要么是一起走走。 同年宗门正式决定选择一名弟子担任内门行走。 一时间各师门的弟子开始了激烈竞争,谁也不让着谁。 因为成为内门行走,就可以在即将推行的护伍人制度中成为内门四仙子的护伍人,前路也将一片坦荡。 而那次,她向宗主保举的人正是钟铭。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原因,那年秋典上,宗主亲自将刻有内门行走字样的腰牌授予钟铭。 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刘雪莹却不知道自己对钟铭到底抱着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可看到兰馨在钟铭身下快乐的承欢时,她的羡慕与嫉妒心却满溢而出。 刘雪莹把自己代入兰馨的位置,想象着被钟铭巨龙猛戳的女人是自己。 四肢被摘下放在一旁,只剩下躯干可以扭动。 被钟铭抱在怀里,蜜道缓缓对准他的巨物随后手一松。 自己在重力下与他合二为一。 再被抓住腰部上下套弄,就像精壶玩物一样玩弄。 而自己没有四肢,连反抗都做不到。 幻想着与钟铭交合的场景,她的处子穴道竟然湿润起来,最后甚至在没有手指抚慰的情况下达到高潮,喷出水柱。 大口喘着粗气的刘雪莹看着床单上的狼藉,有些头疼不已。伸出取合索接上四肢,她简单更换了一个。这才得以入睡。 次日早,刘雪莹是红着脸走出来的。 她左右观望确认四下无人后才拿出那张沾有她春水的床单混进了待洗物品堆里。 为防被发现,她还特地往下埋了几层。 “二师姐?好巧啊。” 清脆的男声在背后响起,让刚松口气的刘雪莹心里猛的一紧。有些僵硬的回头。是钟铭站在门口。 “啊哈哈,玄鸟啊。我这不是……有换洗的东西吗?换下来的我就扔这了。”刘雪莹有些心虚,生怕床单上春水的味道被他闻出来。 “呃……师弟你来这……莫非也是放些换洗的衣服?” “我?师姐,今天轮到我我送洗衣物了。”钟铭有些摸不着头脑,莫非自己的师姐大早上还没睡醒? 平常在仙宗内,大修士和弟子们的衣服都是交由专门的杂役弟子们去洗的。 尽管他们也会自己洗衣服,但因为有任务在身,外出执行任务时也会把衣服送到专门的洗衣房。 “呃……师姐……师姐可能有些没记牢。来,包袱给你。” 刘雪莹连忙将换洗物打包装好,祈祷着不被闻到气味后把包袱递出。好在钟铭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接过包袱后就离开了。 钟铭走后,秦兰馨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脖子上有细微的红痕,那是被项圈束缚过的痕迹。 面色红润很有精神。 虽然脚步有些被痛操一顿后的虚浮,但一蹦一跳的很开心。 毕竟兰馨还只是个15岁的少女,得到一晚上心爱之人的滋润后难免会蹦蹦跶跶表示自己现在很开心。 但刘雪莹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兰馨的阴元缺失了很多,但有某种东西在帮她慢慢恢复。 她体内又有异常充沛的灵力,这些灵力还没有完全融入经脉,很明显是被外物注入体内的。 她体内还有大量的阳元,这东西绝不会在女性身上出现。 阳元汇集在她的下腹部,而后向一个缓慢移动。 正常的双修是不会让两人互相交换阴元与阳元的,即便是邪功双休也只是一方抽取另一方的元气。 刘雪莹破获邪教无数、抓获邪宗无数、查获邪门功法书册无数,还真就没见过如此邪门的功法。 “小师妹!!” 刘雪莹主动打招呼道。 “早上好啊,二师姐。” 听到刘雪莹的声音,秦兰馨回以早安的问候。 二人在秦兰馨七岁时就认识了,关系一直很要好。平常在早上偶遇,都会顺便聊上两句。 “小师妹,这两日可有疏于修炼?追凶事关重大,修行也可以忙里得闲。” “这……嘿嘿,抱歉啦师姐,这两天确实忘记了。” 刘雪莹说:“修炼不可懈怠,下午去城外。切磋一下吧。” 从洗衣房出来的钟铭买了碗豆腐脑和三个包子,坐在小摊旁的桌子上就是大口开炫。 宗门庶传没有嫡传那么良好的丹药和修炼资源,没有20岁根本辟不了谷。 跟宗门几个师姐妹比,他还是有吃饭的需求的。 吃着吃着,视线里却多出来个斗笠。 一个女人说道:“这斗笠你还要不要?” 斗笠上有个小豁口,很明显是那日在皇宫时掉落的那顶。而这个女人,毫无疑问就是…… 钟铭转头一看,就是沂水公主柳蓉!! “要!!” 钟铭伸手去抓,但被柳蓉无情躲开。 “给我!” “不要,本公主的战利品,到嘴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 柳蓉又不是储物柜,想让她吐东西出来可谓是难上加难。钟铭也无意为了个斗笠和她争执,她不想给那就由她去了。 “我说公主殿下,您好端端的不搁皇宫待着,跑大街上不怕人发现引起骚动啊?” 柳蓉哼了一声道:“本公主平日深居宫中,京城民众少有知晓本公主面貌的。” “不带个侍卫什么的?” “那样不招摇过市吗?你把我们皇室的人都当成什么了?” 柳蓉坐在钟铭右侧,单手支在桌面上,手掌托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正在吃饭的钟铭。搞得他刚张开的大嘴就这么僵在了原地。 “你这直勾勾的,到底要干啥?” “哼哼,你吃,你继续吃。”柳蓉一脸玩味的说道:“在宫中可没有人这么吃饭呢。” “那是你们皇宫鸟规矩多。” 柳蓉一听就不乐意了,嘟起嘴有了几分愠色:“是讲究礼仪,粗人!” “对,我就是粗人。粗人吃饭快。” 钟铭三两口干掉一个包子后补充道:“你还在喝汤,我饭都吃完了。” 二人嬉嬉笑笑,街头出现了一位吟游诗人。 他披着一件灰色的披风,站定在街道上。 这里是白虎巷,是京城东西南北四条主路中的西路。 早市时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 那诗人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诵唱道: 彩之彩之,曰吾家有三百黍兮,河水其舒。称彼君我,福祚且宇。 彩之彩之,曰吾家有三百白兮,河水其泽。称彼君作,福祚且百。 彩之彩之,曰吾家有三百羊兮,河水其茫。称彼君王,福祚且长。【注】 随着诗人的唱声响起,原本还在默默赶路的行人们纷纷驻足围观。 诗人唱了一遍又一遍,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有的甚至大老远放着生意前来,就是为了听音。 诗人每唱一遍,人们就响起一次掌声。 而最激动的就是一旁的柳蓉,她都要蹦起来了。 原因无他,因为她亲耳听到了有人给他的父皇唱赞。 俗世五国的吟游诗人不在少数,他们唱山唱水,唱农夫唱野兽,但鲜少有人唱帝王的。因为只有在民间深得人心的皇帝,吟游诗人才会歌颂。 今番不正说明,他的父皇深入民心了吗? 大早上的闹市区有人唱赞当今圣上,这么大个事可不是听几个响就完了。 只两刻钟的时间,这消息就传到正在早朝上与众大臣打擂台的柳国隆耳中。 刚才还被气的铁青的柳国隆脸色瞬间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 也是成功的把他从浑身飙血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跟群臣互相喷口水也也瞬间底气足了起来。 给反对他的大臣骂的是亲妈都找不着了。 消息也同样进入柳明望的耳朵里,那苍老的身躯竟奇迹般的坐了起来。 自从那个叫君成的少年来后,柳明望不再用药,紧闭四门。 除开侍从一律不得入内。 安静等待死亡的他此刻用着自己最后的力气,对着象征安国国脉的高天水磕了三个响头。 他明白,安国君臣民三方势力,已经有一方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风云诡谲,属于国隆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时间来到未时一刻,城外十里的开阔地。 秦兰馨准时赴约,刘雪莹已等待许久。二人越好切磋,一是以武代修,二是积累经验,防止生疏。对决点到即止,不会伤害对方性命。 二人分立两侧,对决随机开始。 秦兰馨抢先喷出火球席卷而来,刘雪莹也不躲避。 冲拳带起风流将其打散。 随后快速靠近用出一击肘击。 兰馨仓促间侧身闪躲,拳风将她吹出十米外方才站稳。 “糟糕,二师姐没收力。”秦兰馨暗道一声不妙。 她是法术七白玉,而刘雪莹则是实打实的体术青玉。实力相差很大。 刘雪莹也没给她思考的时间,继续扑上来。 上勾拳,直拳,膝顶,铁山靠,跺脚,摆拳,连续日字冲拳。 兰馨且战且退。拉开安全距离后喷出一条火龙,火龙盘旋着围困刘雪莹,随后发动咬击。 “实力还行,就是这威力有点……” 本来刘雪莹还想说火龙个头太小的,结果下一秒就火龙就再度伸长,将包围圈的最后一点空隙堵死。 刘雪莹震惊之余,也赶忙用身体破开火龙逃脱。 “师姐承让,冰法·坚硬湖泽!” 坚冰从秦兰馨背后生成,就像湖泊一样蔓延开来。 所到之处极寒刺骨,地面光滑难行。 刘雪莹躲闪不过身处其中。 秦兰馨凝聚冰锥向其投掷,被其稳稳抓住后捏碎。 随后对着地面猛的跺脚,无数坚冰瞬间化为齑粉。 “小妹的法术威力竟如此之大了吗?不像是七白玉士该有的水平。” 以前在宗门时,二人也经常有切磋较量,但没有一次像这样棘手的。 小师妹施展的法术,不仅范围更大,威力更强,连灵力的供应都更加充足。 往常到这个程度,秦兰馨的灵力就已经见底了。 可现在她的灵力充沛的很,消耗量连一半都没有! 消耗战术已经确定为没用,刘雪莹决定速战速决。 她先佯攻左翼,欺骗她向右撤退。 回头后撤部消失在她的视野里。 等到兰馨发觉时,她已经飞到头顶,一记势大力沉的下劈腿直直砸下。 兰馨以后手翻逃开,再用分身术挡住她接下来的攻势。 可这正中刘雪莹下怀。 她架住秦兰馨的分身,利用分身的遮挡打出手印,随后一记开山掌直奔兰馨本体而去。 兰馨根本没有防备,什么法术都来不及准备。 情急之下摧动自身灵力,一发竟然在掌心处催发出一道雷电。 夹杂着凤凰鸣叫的声音硬生生将刘雪莹打退。 刘雪莹不可置信的看着手里汇聚雷电的秦兰馨,因为小妹在法术方面虽然造诣颇高,但八术只掌握了风火水冰四种。 雷法并未修得。 而今学会雷电法术,大概率也和钟铭有关。 正如她早上料想的一样,秦兰馨和钟铭使用的双修术法,不仅能交换阴阳元气,还能融合经脉,通洽灵气。 将一方的术法经验传递给另一方。 因为兰馨刚才使用的,是青龙巷之战时钟铭用过的凤凰鸣。 世间真的存在如此厉害的双修法术吗?现在即便不信也得信了。 申时二刻,京城白虎巷。 钟铭还是穿着那白色的修士衣袍走在街道上,而旁边是头一次逛白虎巷的柳蓉。 他小时候随还是太子的父亲在大典上来过一次,只不过当时按照皇子家眷的礼仪,她只能坐在轿子里,按照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依次过一遍,不能离开轿子。 而且当时民众大多是跪地相迎,根本没有一点市井气息。 身为一国公主,柳蓉自然不担心钱财不足。但考虑到自己没那么大的需求,所以买东西还是很克制的。更多还是感受逛街的氛围。 走到一处茶楼,里面隐隐传来了说书先生的声音。 柳蓉来了兴致,拽着钟铭进里面听了一段。 那说书先生讲的是昔日五明君之一的安国公,安国太祖高皇帝单枪匹马斩杀危害四方的八留大蛟的故事。 精彩生动,让听者如同身临其境,仿佛真的手拿长枪在海岸边与妖怪决一死战。 更何况柳蓉听到自家祖先的英勇故事,更是忍不住的故障称赞。 末了,柳蓉从荷包里掏出五钱银子攥在手里就要对着说书人一扔。一旁的钟铭见状赶紧把住她的手。 “公主慢点,你这是要打赏?”钟铭悄声问。 “是啊?人书说的那么好听,还不能打赏吗?” 钟铭倒也没有真的组织,只是耐心解释起个中缘由。 原来说书先生受雇于茶馆,虽然不禁止打赏,但直接打赏钱币那是把先生当成了街头卖艺的。 所以打赏银钱时会先在他处兑换布匹,以礼物的形式赠给先生。 柳蓉听完恍然大悟,随即按照流程将等价的布匹交到先生手上。那人立刻喜笑颜开。 出了茶楼,二人继续沿白虎巷前进,没多远就到了一家珠宝店。那店家也是卖力的吆喝着。 “二位贵人,有兴趣来鄙店看看?上好的和玉、东海珠、蓝田宝玉、琉璃珠本店应有尽有。” “没兴趣……等等!你说什么?蓝田宝玉?” 钟铭不可置信的问,而那店家也回答道:“没错,正宗蓝田宝玉。本店仅存一颗,要想入手须七万两白银,包装和加工费用另算。” 皇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珠宝,柳蓉打小在皇宫中长大什么样的珠玉没见过。 但七万两白银还是让身为公主的她感到肉痛,父亲辛辛苦苦的把国库从近乎亏空干到存银千万,她也不舍得花这么大代价买一颗装饰用的珠子。 所以听到价钱后下吧要掉地上的除了钟铭,还有柳蓉。 店家似乎看出了二人眼中的犹豫,赶忙介绍道:“这蓝田宝玉啊,相传为仙子所育。世间罕有,流落到人间的更是少之又少。我也是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的。这东西既可以用来观赏装饰,也可以益寿延年,服用此药,长命百岁不是梦想。” 一听到长命百岁,柳蓉瞬间就来了精神。 一边掏出荷包一边说道:“这宝玉我要了,我爷爷病重需要这个。我随身没带那么多钱,这是凭条。我带着你去财务司报销,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柳蓉亮出凭条,那白纸黑字,朱墨署名。 金色封边。 无不彰显着它的信誉力。 可就在这时,钟铭又一次拦住了柳蓉。 他没有交集与迫切,而是淡然的问了个问题: “店家,您真的能确定您店里持有的是蓝田宝玉吗?” 那店家被这么一问,只当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修士。十分肯定的回答了确定后,还从带锁的货柜里拿出了装有宝玉的盒子。 打开盒子,正中是一颗有着五彩花纹的蓝色玉石。 祥云,蛟龙,凤凰等一应俱全。 整个珠子还透露着玉石才有的柔和光泽。 仿佛在证明它的身份不容置疑。 可钟铭发现了一个关键的缺陷。 “老板,这东西一眼赝品。” 柳蓉听完非常失落,而店家则不相信。 “胡说,明明是我在外地遗迹寻获,经过检验怎么可能是赝品?” “那你找的那些个鉴定师,有哪个见过真品宝玉?” 店家语塞,因为蓝田宝玉真品一颗最低也要百万两,数量稀少。见过的可能还没有一个手指头多。 “蓝田宝玉是由仙子所育没错,但用的是阳元而不是阴元。你这个珠子,阴气太重啦。” 钟铭用灵力作用在那颗珠子上,里面迸发的竟是浓厚的阴气。店家和柳蓉是凡人,受到影响恍惚了一小会儿。 钟铭不喜欢过度纠缠浪费时间,带着柳蓉径直离开了。出来后的柳蓉异常失落,刚刚的好心情都没了。 钟铭就算再笨,也知道她内心所想何事。 轻声安慰道:“生死有命,不应当强求。太上皇当了许久国君,与大臣勾心斗角早已心力憔悴。那日言谈之中,我能感受到他的解脱。再说他当时气脉枯萎,药石之术恐怕难以回天。况且太上皇他也未留有遗憾。” “话是这么说,可爷爷他小时候陪着我玩。现在却成了这幅样子。” 转瞬的希望破灭,任谁也不会好受。钟铭也只能等待她自己看开。 二人分别后,钟铭从衣服里掏出一颗珠子,正是刚才那店家宣称的蓝田宝玉。刚才趁着店家恍惚,用复制符来了一招偷梁换柱。 再去洗衣房取回衣物后,钟铭回到了落脚的院落。 之后钟铭找到秦兰馨,拿出了那颗玉珠。 “这是什么?”秦兰馨没见过这种东西,有些好奇的问。 “店家说这是蓝田宝玉。” “蓝田宝玉……是我肚子里的这个吗?” 钟铭觉得它几大概率是赝品,但始终没敢下定论。 “兰馨,试着用灵力感应它。看有没有效果。” 秦兰馨滋养着一颗货真价实的宝玉,自己也成了一个优质玉床。玉床与宝玉可以相互感应,但这颗珠子无论她怎么感应都无动于衷。 “师兄,看来这真的只是个赝品。” 不出钟铭所料,不过这东西虽然不是蓝田宝玉。但其精致的做工和充沛的灵力也说明了这东西不是凡人的用物。收起来,总会有用处的。 “那主人师兄,可以开始今晚的欢愉了吗?” 秦兰馨换了比较魅惑的声线,熟练的把皮质项圈戴到自己脖子上。 项圈上系着锁链,另一端被交到了钟铭手中。 转瞬之间,兰馨就又规矩得体的修士素衣变成了连肚兜亵裤都没有的赤条条一小只。 胸前的奶团子略有发育,但十五岁还是太小,也只有两个碗的形状。 “我的小母狗,你来说说今晚想玩点什么?” 钟铭也是瞬间进入状态,作为主人他理所当然的可以惩罚自己的母狗,但有些玩法伤害性太大被钟铭禁止,可偏偏兰馨就是挨越疼的打越喜欢。 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就……让人家为主人吹萧时被蜡烛滴在身体上。” “那好,别把我的给咬断就行,咬断了可就要被惩罚喽。” 钟铭张设好隔音结界,再将身上的衣裤脱下码放整齐。 来到跪趴着的兰馨面前,将自己的肉龙送入兰馨的玉口。 兰馨伸直脖子让口腔咽喉处于一条直线,方便钟铭深喉。 兰馨嘴不动,而是由钟铭将她的口腔当成小穴抽插。 六寸长的肉棍直接到底,龟头刚好操进了食道。 钟铭每次都是深抽深插,这样可以留一个空档给兰馨呼吸,二人相处的久了,这点配合还是手拿把掐的。 再拿过在床头的蜡烛,钟铭用火棒将其点燃。 蜡烛燃烧的很旺盛,不一会就滴满了蜡油。 蜡烛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尽管滴上去一样痛,但不会造成严重的伤害。 随着蜡液一滴滴滴落在兰馨的背上,钟铭感觉包裹自己的喉咙愈发紧致,在其中行进的快感更加强烈。 尽管背上时不时传来被烫的疼痛,但兰馨依旧没有闭合牙齿。 钟铭拿开蜡烛,一边清理她背后的蜡块一边开始全力冲刺。 最终在快感达到顶峰时将一身精华灌入兰馨的胃袋之中。 抽出巨龙,兰馨一脸喝饱了的表情,下体也变得湿润,很适合身为主人的钟铭肆意驰骋。 不过兰馨想要的滴蜡游戏还没有结束,钟铭先是把自己的阳物插进兰馨体内。 再把刚才凝固的蜡块放在一个杯子里,投入燃烧着的高温火绳让它们迅速融化,热蜡有半个杯子的量,被分两次倒在兰馨的两个奶包上,并迅速凝结成两个硬壳。 大量的热直接作用在皮肤上,让喜欢痛感的兰馨也不由得闷哼一声。 湿漉漉的穴道夹着钟铭的棍子,催促他快些活动。 见此情景钟铭也不墨迹,给秦兰馨操的涕泪横流。 兰馨的敏感度经过微调,已经能完美的与钟铭适配了。 感受到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小主人要发射,子宫开始下降承接主人的馈赠,身体也自然而然的到达了高潮。 “射……射给我!我……要去了!兰馨……兰馨是主人的奴隶,不用爱惜……就这么用坏掉吧!!” 钟铭怒吼一声发射而出,秦兰馨则浪叫着达到了快乐的巅峰。 二人在交合中获得的灵力混合着各自的阴阳元气传递给对方。 一点一点融入经脉与脏腑之中。 事后钟铭温柔的抱着自己的小师妹,二弟还在兰馨体内做着保养。一如既往,钟铭询问她有没有受伤。 “师兄很奇怪诶。明明身为主人,却总操心奴隶母狗的身体。明明主人可以玩些更刺激的。” “那些玩法一时间是爽了,可以后呢?会不会不能生孩子,不能喂奶,月事失调?我应该为你考虑的。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我之前是对你和你的师姐们都有些喜欢。可我现在有你了,我一定要保证忠贞。而保护伴侣的身体,也属于对爱的忠贞。” 月色下,二人拥抱的更紧了,不过他们谁也不曾想到。刚才战斗最激烈的时候,旁边的衣柜里响起来阵阵轻微的呻吟。 十日后,未时三刻,青龙巷。 刘雪莹走在街道上,说是巷,其实路面已经很宽了。青龙巷来往的多是些商人力工,毕竟这里集中了许多商家的仓库。 刘雪莹穿着一身普通的市民衣着,并不算招摇。只是一种奇怪的不安全感萦绕在她周围。总感觉……自己周围的人群太过密集了。 本能察觉到她周围两个人动作不对,瞬间进行抓腕防御。那两人的手瞬间动弹不得。 而那两人的手上,是明晃晃的两把短刀!!!!